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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明的瞳孔眯了起来，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慢慢合上了，他的声音很平静：“不用麻烦了。
“你，”戴清歌正想说，她就睡着了，歪着头，失去了知觉。
当韩明看到她真的“睡着了”时，他伸出手把她扶直。然后他脱下外套，把她盖上。
他拨了一个没有号码的号码，电话响了很长时间才接通。
电话另一端的男人显然在使用变声器，他的声音又奇怪又吓人，无法分辨男人和女人。
“怎么样?”
韩明看着戴清歌，她闭着眼睛睡着了，他的声音里有一丝寒意：“你确定你不会很快引起高瑾寒的怀疑吗?”
电话另一端的人似乎在冷笑：“当然，你只要告诉我，你现在有没有娶戴清歌就行了。”
韩明冷冷地回答:“胡说。”
那人笑了，声音变得怪异起来：“戴清歌会相信你吗?她就是这样，笨蛋。”
韩明听了这话，觉得自己的心好像被捅了一刀。
韩明把他的头转向戴清歌，在他最后一次相信他之前，他想她的眼睛是清澈的。
但他又想起了高瑾寒。
他对高瑾寒的怨恨涌上心头，他最轻微的颤抖很快就消失了。
坐在桌子顶端的是高飞云。高瑾寒无动于衷地坐在高飞云的右边，他旁边的那个人正在热切地跟他说话。
话毕，坐在他旁边的人仔细地问他:“高先生，你感觉怎么样?”
“你说什么?”高瑾寒问，转身对那人微微皱了皱眉头。
高瑾寒深沉的目光使那人不以为然:“没什么，没什么。”
高瑾寒把目光移开，看了看表上的时间，微微皱起眉头，喝了一小口酒，但什么也没说。
坐在他旁边的高飞云看到了这一切，脸色异常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