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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调查部门，果然，她看到戴家一行人。
戴家的所有成员看起来都很沮丧。
戴若彤一看见戴清歌，就大步走向她说:“戴清歌，你什么事都来找我，你为什么要杀害无辜的人，陷害我的母亲?”
戴清歌冷冷地看了戴若彤一眼“陷害?这不是你最好的把戏吗?”
“胡说八道!
“我没有胡言乱语，你知道，而且，食物可以乱吃，言语不能乱说，我没有杀人，也没有陷害任何人。”
戴清歌说，戴若彤还没来得及回答，她就被警察带走了。
审讯室。
戴清歌平静地坐在警察对面。
警察问她:“那时候，你和汤晶晶是同学，发生了一件不愉快的事，是吗?”
戴清歌朦胧地瞥了一眼警察，他上次问过她，现在已是熟人了。
戴清歌懒得拐弯抹角:“你是想告诉我，我上学的时候，汤晶晶把我流产的消息告诉了我，所以我对她怀恨在心，当我再次见到她时，我杀了她。”
警察抬起眉毛，看见戴清歌的话，就直截了当地说:“我不排除这种可能性。”
他的语气平淡，但并不一定严厉。
这样，戴清歌就可以确信他们有一些重要的证据，而她被叫来只是因为调查的某些部分需要她的配合。
戴清歌当然不会问他们找到了什么，即使她问了，他们当然也不会问。
“事实是，无论是在那件事发生的时候，还是我上次在温泉遇到汤晶晶的时候，我都没有想过要杀了她。”
事实上，如果没有刘倩的提及，她几乎忘记了透露消息的人是谁了。
在那些日子里，戴清歌面对所有人鄙视的眼神，其实也恨。
只是她恨的是戴若彤，因为她知道是戴若彤挑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