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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清歌立刻笑了。“我现在是个大人物了，”她说。“我不会在太便宜的地方吃饭。”
“好，那吃贵的。”
然后孙伟明给了一个地址，就在拐角处，那是一家高档餐厅。比皇家ktv不差，但还不错。
戴清歌毫不犹豫地同意了。
当她开车去餐馆时，孙伟明已经先到了。
“清歌,在这里。”孙伟明坐在窗边的一个座位上，向她喊道。
戴清歌提高声音，朝他的方向望去。“我有将近一个星期没见到你了。你最近在忙什么?”
“忙碌的受雇。”孙伟明拿起桌上的水壶给她倒了一杯水，推到她面前，抬头仔细地看着她:“气色不错，恢复得很好。”
“谢谢你。”戴清歌笑着望着他，从她的杯子里喝着。
孙伟明拍了一下自己的脸，笑了一会儿。
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就说:“我没有帮你。你应该感谢高先生。”
孙伟明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他把菜单摆在戴清歌面前。“顺序第一。”
戴清歌接过菜单，点了两道菜。然后她站起来说:“我要先上洗手间。”
孙伟明看着她走了，拿起菜单，正要点菜，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声音，“高总。”
孙伟明敏感地转过头，看到一个身穿工作服的女人拿着电话，表情严肃，好像电话那头的人在指挥什么。
那个女人的声音有点尴尬:“但是，没有包厢，我在大厅里订了一个座位。”
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女人一个接一个点了点头，然后坐在那里不离开。
孙伟明只盯着那女人看了两秒钟，然后很快转过头来，对服务员说:“我们能换座位吗?”
服务员点头同意，然后帮他换了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