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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清歌被他的坚强冲淡了。她的喉咙感觉好了一点，她的脾气也变好了。
他用力的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冷冷地看着她:“我不来，你这是准备死在家里。”
“我宁愿死在家里，也不愿再被你救出来。人情的债务是最难偿还的。”戴清歌对他大喊大叫。
戴清歌喘着粗气，话说得太多了。
高瑾寒很生气，不想说话。
除了彼此的呼吸声，房间里一片寂静。
戴清歌承认她有一点生气，但是她没有办法，她不知道该把高瑾寒放在心中的哪个位置。
最后高瑾寒又说:“我给你煮了粥。在厨房里。你能站起来自己吃吗?”
戴清歌把头从他身上转开，高瑾寒不再说话了。
戴清歌站了起来，开始变了样，好像再也没有耐心了。
他在她面前毫无顾忌地换了衣服，就像他们第一次睡觉时一样。
戴清歌闭上眼睛，盖上被子。
很快，房间里安静了下来，当她把头从被子里探出来时，她听到门关上了，声音很轻，但很安静。
她坐在床上自嘲。果然，高瑾寒过去的温暖体贴只是一个假象，其实他的耐心不好。
躺在床上一段时间后，她恢复了一些体力，走到厨房去了。
锅里有粥，还热着呢。
她向窗外望去。天刚破晓。她睡了这么久。
高瑾寒气呼呼地下了楼，打开门，坐了进去，但是没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