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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清歌抬头看见高瑾寒在镜子里正在看着她。
他似乎很喜欢黑色衣服。戴清歌第一次见到他时，他穿着一件黑色衣服。今天，他仍然穿着一件黑色的衣服。
高瑾寒很高，几乎有一米九高，一个完美的天然衣架。
“嗯?”高瑾寒正要进去换衣服，但看到她盯着他看，他又问了她几个问题。
戴清歌发现自己盯着他看了很长时间，敷衍地说:“嗯，很不错，也许换个颜色会更好。”
她四下里看了看，站起来拿了一件白色的。“白色的怎么样?”
高瑾寒微微皱了皱眉头，但还是拿着衣服进去了。
试衣间的门一关上，戴清歌就坐了下来，松了一口气，但并不完全是这样，这时韩明把她拉了出来。
韩明把她拉到一个空无一人的楼梯间，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失望。
“清歌，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戴若彤对你说了什么?”
戴清歌听见这话，就猜到戴若彤对他说什么了。
想到前几天，她的脸变白了。
有时，她自己也想知道，在外面更受欢迎的戴若彤，要和处处和自己作对。
韩明皱起了眉头。“若彤是你的姐姐。她只是关心你，你为何老是对她产生敌意呢？”
“关心吗?”戴清歌嘲笑自己。“她确实下了很大的功夫，下了很大的功夫来折磨我，而你们从来没有相信过我!”
“戴清歌!”韩明也很生气。“当你还是个小女孩的时候，你就不听她的建议，她是你姐姐，会害你吗？”
戴清歌突然感到很难过。她究竟为什么这么多年来一直爱着韩明?
“她说我偷了家里的钱，你相信她!她说我流产了，你居然相信了!她说的每句话你都相信她，你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判断，你还要我说那么多干什么?”
她想起了高瑾寒愤怒的摄像头抢走记者的镜头，然后再看着韩明，觉得比起来两者差远了。
“你”韩明被她问得哑口无言，只能小声解释:“若彤从小单纯善良，她不会说谎，但我也相信你和你父亲不是一类人。”
“闭嘴!”戴清歌气得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