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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
方羽吓了一跳，这些斑纹没有任何规则可言。
此时，张子陵开始咳嗽起来，并且伸手往身上的斑纹抓去。
“痒，痛！”
张子陵微微睁开眼，脸上露出痛苦之色，并且脸色已经惨白，甚至脸上开始长泡。
“这是什么玩意儿，绝对不是斗法时发生的。”
方羽脸色凝重，再次取出木将符，正要动用法力，发现自己法力空空如也。
现在大战，使用仙兵傀儡，已经耗费了不少的法力，又动用阴阳二气灌注在佛掌上，如今居然连木将符都无法驱动。
他叹了口气，道：“忍住，我先吃点药，补充点法力。”
说完，取出补充法力的药丸塞入嘴里，盘腿坐下。
白玉嗅了嗅鼻子，皱眉，忽然俯下身子，在其身上闻了闻，又拿起衣服闻了闻，脸色骤变道：“他衣服上有古怪的味道，先前没有察觉，但现在闻起来，很刺鼻，好像是什么药水浸泡过。”
方羽睁开眼睛，看了一眼白玉，道：“这可是你买过来的衣服，你在什么店铺买的。”
白玉直接开口道：“这是店里最大裁缝铺买的，铁石推荐我去的，那老板看起来猥琐，但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啊。”
“来福旅店斜对面的那家裁缝铺？先前的尸祸之中，那家老板娘也被尸化，早就无人打理，什么时候又换了老板开张了？”
方羽皱眉。
白玉想了一会，说道：“那老板的口音很古怪，不像是本地人，还一直问我，盯着我，我知道自己长得好看，幻化的这皮囊不错，很多男人看着走不动路，我就没多想。
难道是那老板动了手脚？”
“这……这是他们研究的病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