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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量子的稳定性，取决于量子的恒定数值，以及每一个量子所携带的能量.........”
一阵哈欠，白头从兜里随意的掏出了一根烟，点燃后吸了一口，维纳停止了理论灌输，这十多天来，白头满脑子都是量子力学的东西，塞得满满的。
白天需要听维纳认真的说明一些东西，到了晚上还得清楚的和维纳复述出白天的内容，隔几天维纳还要抽查之前讲过的一些内容，白头都全部记了下来。
“进度到多少了？”
白头吐出了一口烟气，弹了弹手边的烟灰，维纳笑呵呵的说道。
“刚刚四分之一不到一点。”
白头挠了挠脑袋，对于这些不理解的东西，只能够靠着死记硬背，这感觉有些痛苦。
“要不要从零基础开始我一点点指导你，直到你完全理解为止？”
白头犹豫了片刻拒绝了。
“对了那小丫头，每天都缠着你，我觉得你还是早点表态比较好。”
维纳提醒了一句，白头无奈的笑了笑，他始终没有拒绝艾丽，不知道为什么，和这个女孩相处起来，会感觉非常轻松。
白头斜眼盯着墙壁，这个房间在维纳入住之前就已经经过特殊处理了，隔壁搬来了不少新的人，白头随意的和他们搭话就知道他们不是这里的人，他们的目标是维纳。
而且最近还有不少人在这栋公寓楼附近打听维纳和自己的事，维纳也注意到了，这里已经不再安全了。
不过维纳此时是开心的，最近的白头稍微有些变化了，他开始会问起量子力学方面的一些东西，这是他主动问起来的，这是比较好的地方，维纳打算慢慢的引导培养这个天才，把自己的一切都完整的教给他。
维纳深思熟虑过，量子推进技术，对于人类的未来是非常重要的，他成为先觉者的那一刻已经背负上了责任，他有必要让这个技术传递下去，在未来的某一天人类应该会需要这项技术。
白头才刚刚22岁而已，他还拥有时间这笔最宝贵的财富，只是没有一个人在他生命的前页去引导他，导致他已经对这个世界彻底的绝望。
把一切交给这个善良的人，对于维纳来说，或许是即将逝去前老天给他最大的幸运。
此时白头正在看着维纳的手稿，上面是他每天写下的一些言论，署名是世界毁灭者，看得出来白头正在思考着什么。
“熔炉吗！比喻得真贴切。”
白头微笑着说道，维纳嗯了一声。
“我们现在本身就身处在社会这个大熔炉中，而人类的社会总是会周而复始，从血腥野蛮到文明，再从文明回归到血腥野蛮，一直在轮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