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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杨间说自己的意识已经和鬼影纠缠在一起，李越顿时有些懵。
因为这代表着杨间已经成为异类了。
“难不成是因为我的存在造成了蝴蝶效应，让杨间这么简单的就成为了异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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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越心中有些不确定。
不过看到杨间脸上苦涩的神色，李越顿时反应过来。
如果杨间真的已经成为异类，那么杨间现在也不会是这幅表情。
所以肯定是这个过程中出现了其他的变故，让杨间并未如李越想的那样，成为异类。
或者说，没有成为真正的异类。
“虽然我的意识已经和鬼影纠缠在一起，但是我的意识相对鬼影还是太弱了，根本就无法主宰鬼影。”
杨间自然看出李越的疑惑，直接解释道。
“这也正常，相对厉鬼而言，人类实在是太过脆弱了。”李越点了点头。
此时，李越顿时感觉恍然大悟。
现在的杨间可以算做是异类，只是却并未彻底成功。
现在的杨间虽然已经完成了异类的一部分，但是却缺少了最重要的那一部分。
之前李越就曾给杨间说过，死机的无头鬼影还有鬼影头是让杨间成为异类的机会。
可是需要保证鬼影头也死机才可以实施计划。
因为如果厉鬼不死机，那么人和厉鬼相争最后吃亏的定是人。
现在杨间就是这种情况。
同时李越也明白了为什么杨间会说他提出的方法并不能解决这次的八音盒诅咒问题。
因为现在杨间的意识已经和鬼影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