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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封爵一向冷清的脸上此刻毫无表情，一股无法形容冷厉视线射在席天照身上，简直像是要把人捅成个筛子似的。
席天照见男人这个反应，心忽然咯噔漏跳一拍。
不妙。
怎么感觉情况不太对劲儿？
果然下一秒。
男人冰冷的声调便响了起来，“庸医。”
“诶？”
席天照闻声，身体不自觉地一哆嗦。
他还以为自己幻听了，惊诧地看向厉封爵，眨了眨眼道：“厉总，你刚才说什么？”
刚才他好像听到了“庸医”这两个字眼。
不会是说他吧？
不可能！
他可是久负盛名的天才医生，业界认证过的！
但紧接着，男人便继续开口，不答反问，用审判的眼神看着他，冷厉的声调响起，道：“你的医生执照该不会是走关系换回来的吧？”
“……”
“那么多奖杯证书难不成都是天桥底下花钱买？”
“……”
“你这样还大言不惭想要投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