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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间，空气死一般的寂静。
“这……”
旁边的助理率先回过神来，她脸色涨红的看着那个东西，众目睽睽之下，捡也不是不捡也不是……
谁能想到顾总的公文包里会有套啊！
下面的人也反应过来，小声议论。
“看来顾总和女朋友关系很好啊……”
“谁说一定是女朋友？说不定是夫人呢？”
各种各样的声音传进顾凭天耳朵里，俊脸刹那间铁青，转眸看向旁边的助理，头一回说了重话：“还不快捡出去扔了？！”
“是……我马上去！”
助理总算得了命令，飞快捡起桌上的东西扔进垃圾桶里。
本来是个严肃的大会，却因为这个小插曲闹了个乌龙，大家好像都对项目本身失去了兴趣，反而对这位顾副总的私生活津津乐道。
顾凭天深吸一口气，下意识的看向左下方。
女人柔静的目光也正看着他。
视线在空中交汇的那一刻，安如馨挑了一些眉头，移开。
她早就知道顾凭天有个儿子，如今就算看到他随身带着这种东西，仿佛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只是以后……
恐怕要更加保持距离才行。
顾凭天看到她的这个眼神，就知道她肯定是误会了，但现在所有人都在，也没法好好解释。
或者该说，他也没什么立场跟安如馨解释……
他们之间，什么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