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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给她说你变成元力者了吗？”
瓶男摇摇头，
“我到今天只和她说过一句话，就是给她球鞋的时候。之后我们的交流都是靠写信。
这次回来我也给她写了不少信，给她讲了最近几年我的见闻，可惜她从来没回过我。
我来过这里四次，但都只是远远望着她，不敢再向前一步。”
袁浩淼把手搭在瓶男肩上，肩膀很硬，棉质的衣服下似乎真的就是商场里的塑料假人。那硌手的触感和冰凉的体温总让他有点难以相信瓶男是人类这件事。
“我们明天再来一趟，今天先回去吧。要不要再打局保龄球？”
“好！”
......
回到保龄球场，瓶男从冷藏柜里拎出两玻璃瓶可乐。两人有说有笑换了鞋，走回木地板的区域。
突然，瓶男脸色一变，没好气对袁浩淼说，
“真是没用，看起来一表人才的样子结果和那蠢货一样没用！”
“啥？”
袁浩淼正仰头喝着可乐，差点一口喷出来。
“你说什么？”
他狼狈吞下可乐，又差点被呛到，慌乱间用袖子唔住自己口鼻，望着瓶男。
“真是没用。谁让你去给那女人道谢。”
“你。”
瓶男厚唇紧紧抿在一起，变成一个完美的一字形。
“我才是瓶男更真实和本真的意识。
拉着你去道谢的蠢货不过是被人摆布的一个可怜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