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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黎明的高层们在牢笼旁议论纷纷，灰原乐虽然很想吐槽这帮家伙谈论怎么卖掉自己的时候都不避讳的，但一想到身边的元素牢笼是靠着大魔法师马瑟斯的力量维持，也就理解了这个做法。
大概是怕离开了之后我把牢笼毁掉然后跑了吧。
灰原乐如此想道。
而且也因为他们毫不避讳的交谈，灰原乐也明白了，为什么马瑟斯会说自己是一条大鱼。
因为他的样貌，跟教会的圣子一模一样。
“？”
灰原乐当场就打出了一个问号。
作为柳生宗茂的可能性分身，灰原乐样貌就是小时候的柳生宗茂，一模一样的那种，而现在，这个虚拟世界的教会圣子，却有着和小时候的柳生宗茂完全一致的样貌，这怎么不让灰原乐好奇？
“你是教会的圣子？”亚雷斯塔神情复杂。
“不是。”灰原乐摇头。
“可马瑟斯说你是……”
“可我并不是。”
“我能相信你吗？”
“你能。”
“……那我就相信你。”
“那我是不是得感谢你的信任？”灰原乐笑了。
亚雷斯塔似乎带有小孩子的纯真，灰原乐说他不是，亚雷斯塔就相信，虽然……他的确不是什么圣子就是了。
只是在这个讲究证据的世界，他说自己不是，并不具备可信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