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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夜也摆出一副思考的样子。
“喂，这不用思考吧？死就是死了，没死就是没死。我觉得这个问题很简单吧？”
李长生就觉得很怪。
不过说完这话，他有一些后悔。
其实也不能这么说。
毕竟叶夜也这种活生生的例子摆在眼前。
也正如李长生想的。
叶夜也露出苦笑的表情。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
停顿一下他继续开口。
“这么来说吧。我最后一次见到老师，应该是距今……”
不会是很久、很久之前吧？
那么，李长生几乎就要断定玉小刚已经死了。
毕竟，魂师是无法活那么久的。
“两千多年前吧。”
但是叶夜也的回答再次出乎预料。
两千年前。
是他最后一次见玉小刚的时间。
这就侧面说明, 至少在前八千多年，玉小刚都是活着的。
“这，这是真的吗？”
李长生不由得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