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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心平气和，尼亚·戈麦斯回归银行副行长角色。
她要确保借出去的钱不会亏。
最重要的是，借出去的钱不会变成呆帐。
“摆摊有这么赚钱吗？”尼亚表示很疑惑，“你的收入由几种来源构成？”
“银行门口摊位原本每天有纯利13~15盾，因为鱼丸普售，现在降到每天10盾左右。”
“小吃店每天约8~9盾纯利。”
“增了批发售卖鱼丸的收入，去掉原料、人工成本，每天纯利约10盾，不同于摊位、店面营利较为固定，批发鱼丸还有上涨空间。”
尼亚震惊不已，感叹：“卖食物这么赚钱！”
张新表情苦楚。
“尼亚经理，我的伙记每天要从早上5点到晚上10点，工作17小时；一天24小时轮流工作，十分辛苦、并不容易。”
“好吧。”想想一天工作17小时，尼亚就有点怂，“从你的收入看，银行放贷款给你几乎没有风险。”
尼亚没有提一年之后张新无力还清本金的事实。
原因有二。
一是有实物抵押，大不了就像旭日银行一样，把商铺卖给别人，确保本金不损。
二是可以无限转贷，一年又一年。
总之，只要你有能力还利息，其它都不叫事。
跟着张新走出银行，蔡小景还是忧心重重。
“张大哥，真的不会有风险吗？”
风险当然有。
如果鱼贩达成共识、设定最低价格，肯定会损失一部分利润，直接让收入接近爆雷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