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是叶钦天,为什么偏偏是叶钦天!
后者似乎也觉得愧疚,被自己徒弟如此吼叫却无半点怒意,甚至低下头无奈道:“薛越,此事是我对不住长欢丫头,她...她被禁军的人带走了。”
花娘点头,擦了擦眼泪,可是眼泪却越擦越多:“都是我不好,是我非要知道长欢的事情把她迷晕了,都是我害了长欢!”
要不是当时颜长欢还醒了,一定不会让他们有机可乘啊!
自己为何要自作聪明的给她下迷香,都怪她!
薛越听见迷香二字脸色顿时青了,咬牙盯着花娘好半晌,只是说出一句:“你居然给她下药?你给她下药!”
“我...”花娘想解释,可是确确实实是自己下的药,她无从辩解。
叶钦天推开他的手,拧眉看他:“你先冷静,事情还没有你想的那么糟糕...”
毕竟还有更糟糕的。
薛樊不怒反笑,可他的笑却看得人头皮发麻,总觉得他下一瞬就要拔刀而起了。
“颜长欢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叶钦天就是凶手!”说完又摇头:“我也是。”
赤楚欢捂着自己嘴不让自己哭出声音来,道:“越儿,长欢她...一向好福气,会没事的。”
福气?
花娘嘲讽的笑笑,哭得更猛烈了。
叶钦天看向薛越:“我有话与你说,单独说。”
薛越冷漠的与之对视。
又听叶钦天道:“事关颜长欢,你不会还要和为师赌气吧?”
知道是和颜长欢有关之后薛越才没好气的点下头,其余人也都识时务的离开了,知秋红着眼圈看了一眼花娘,见她痛心疾首想来定是要说关于颜长欢的病情。
于是等把赤楚欢送回去之后她立马回去,果然就听见叶钦天把颜长欢的情况抖搂了个干净。
还加了句:“那丫头知道自己活不久,所以此前才如此不惜命。”
薛越跟着脖子面红耳赤,浑身都在颤栗,连眼眶落下来的眼泪都直接被抖落下来,不敢置信的望着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