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样是最好的,赤楚欢在与薛宗离最相爱的时候分离,这些年也一直从未改变过,可是薛宗离他早就不一样了,高高的皇位让他成了一个真正的皇帝,而非谁的夫婿。
就算薛宗离或者,赤楚欢回去了,这二人当真还能如从前那般吗?
颜长欢觉得未必。
赤楚欢暗下眼帘,眼角湿润却笑了。
“你说得对,再相爱的人分离这么久也都变了,我不曾了解过现在的他,也就只记得他从前待我的好了。”
只是赤楚欢还是不甘心,可是又想如果薛宗离活着,自己眼看着他叫着别的女人爱妃,喊着他根本不认识的人儿子女儿,她当真就比现在好受吗?
她长叹了一口气,滑下一滴泪:“要是有来世就好了。”
颜长欢不知道要怎么劝说才好,便只能抱紧了赤楚欢企图给予她一些温暖,后者拍拍她的手背。
“所以啊,你们这些小年轻一定得趁年轻时候好好的,在一起的时候就什么都不要顾及,等分别了才不遗憾啊。”
颜长欢也微红了眼眶,吸了吸鼻子点头。
二人聊着天,各说各的夫君,一会儿说到好处一会儿又说到这人的坏处,谈论的兴起忘了夜深人静,昏昏沉沉睡了没多久房门就被敲响了。
颜长欢起身睡眼惺忪的穿上衣服来开门,刚打开叶钦天就蹿了进去,还吩咐颜长欢赶紧把门关上,然后跑到桌子下面躲起来,又觉得不安全跑到珠帘后面藏住。
这是什么毛病?
大早上的跑到妙龄少妇的房间玩躲猫猫?果然是采花贼。
正要气的撸袖子,房门又被敲响了,颜长欢翻了个白眼开门。
只见花娘站在门口,她把脑袋探进去看了看,像是在搜寻什么,脸色不是很好看。
瞧见颜长欢床上居然有个人,顿时血色全无,看着颜长欢的脸色都有了几分惊诧。
颜长欢赶紧解释道:“不是,不是男人,是女人。”
花娘嘴巴微微张开,瞳孔收缩。
颜长欢这才意识到自己语言的问题,刚要解释赤楚欢就起来了,迷茫的看着二人:“怎么了?”
颜长欢赶紧解释道:“她是薛越的娘,昨夜里找到了我,今后就一起赶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