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地柔润,入手有淡淡温热之感,透过光亮可见玉佩内青丝纹路,玉佩做环状,上刻有花样,多半是女子的物件,但此质地的玉佩市面之上少有流通,暖玉稀有,世家纵使有也绝不会如此轻易当成筹码给与他人。”
安锦然也是瞅那玉佩价值不菲,显不是平常人家能有的:“安兄的意思是?”
盛怀安与安锦然对看一眼,齐声道:“宫里的。”
盛怀安点头:“只是猜测尚不能定性,只是此物不论雕刻手法还是质地皆像御贡之物。”
安锦然心中已有计量,他把玉佩与地上银票拾起交给一旁副手吩咐道:“快马加鞭赶回京都,叫父亲母亲仔细查查这两个物件的来历。”
副手道是,揣了东西急急走了。
安锦然与盛怀安望着那望不到头的河,已是有了寻找方向,既然知晓人是掉入河中,那便顺着这河逆流而下,一路找去总能找到蛛丝马迹,就算是死,他二人也得把尸体带回来。
火光渐渐远去,就在他们曾经站过的位置却鼓起了一个小山包,山包很小似埋了一个小小的东西,小包前还有一个用剑刻出来的小石碑,上方刻着:
烟烟爱宠踏雪之墓——
远处的谈话声渐行渐远:“安兄不愧是读书人,对待一个牲畜都这般仁善。”
“终是一条性命,死在冰冷河中已是悲惨,何况烟烟喜爱它,我此番做也是不希望烟烟难过......”
傍晚天气转晴,下了一日的雨终在太阳落山之际瞧到了点晚霞余晖。
安锦舒蹲坐在屋前石阶之上,手捧着一只烤的黢黑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黑东西啃的牙都是黑的。
她的身旁牛蛋与她一般无二,抱着黑黢黢的东西啃的正欢。
啃着啃着牛蛋抬头看向安锦舒问道:“美女姐姐你是瞎子吗?”
话落谭三头便给了他一记白眼:“小孩子家家如何说话的。”
牛蛋缩了缩脖子糯糯道了声:“对不起美女姐姐。”
安锦舒轻声一笑,目无焦距的望着前方对谭三头道:“没事的老先生,牛蛋他就是好奇没有恶意。”
谭三头见安锦舒不计较这才又背过身去整理药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