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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柠柠生怕自己听错，转头问男生，“韩聿给谁颁奖？”
“给你颁奖。”
傅柠柠讪讪笑了下，“原来我没有听错啊。”
男生有些羡慕，“韩先生要是能给冠军颁发就好了，往年都是由赞助商给冠军颁发，校长给第二名颁发的，今年却换了样，早知道就不拿冠军了。”
傅柠柠哭笑不得，默默转回头，等待着尴尬时刻的到来。
男人迈着沉稳有力的步子，正往舞台中央走，视线一直落在她身上。
小丫头貌似跟谁都很熟，笑得那叫一个灿烂。
韩聿竟觉得有些刺眼。
他走到舞台中央，接过礼仪小姐早就准备好的奖杯跟证书，来到傅柠柠身前。
韩聿比她高很多，傅柠柠需要仰着头才行，她尽量保持脸部自然，没有哭也没有笑。
男人亦是，把手里的奖杯跟证书递过去，说了声非常官方的“恭喜”。
“谢谢。”傅柠柠双手接过。
指尖相触，传来的温热感让她心中一颤，很快被忽略掉。
按照以往规矩，获奖者可以跟颁发奖杯的合影，但傅柠柠并不想，因此没有提出。
这时，取得冠军的男生拉住韩聿手臂，“韩先生，我也想跟您合影，我们三个人拍一张吧？”
在得到首肯后，男生把韩聿拉到他右手边，紧紧相挨。
按照高矮顺序，越来越矮。
韩聿却道，“这样拍照不好看，我们换个位置。”
男人恍然大悟，摸了摸脑袋，“对对，您说的对，您在中间，我跟第二名分别在两边。”
傅柠柠听到了，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儿。
这一小动作，刚好被侧身的韩聿看到，他唇边泛起若有若无的笑。
摄影师喊，“看前方，笑一笑，说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