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也因此止住了咳嗽，看向年轻女孩子都有些愧疚。
韩聿用纸巾替她擦拭，大概擦好以后才说，“柠柠，跟我来。”
傅柠柠跟在身后，往走廊尽头走。
老人们开始议论。
“这女娃娃是个绝顶好的，就算是亲生孙女都未必能做到。”
“是啊，小姑娘跟韩聿那孩子一样善良，我看挺般配的。”
“韩聿那小子有福气了，媳妇这么漂亮。”
“你们别在那里造谣，小姑娘不是韩聿媳妇。”
“你是没看到韩聿刚才那紧张的脸，早晚的事，绝对能成。”
“……”
洗漱间。
韩聿拧开水龙头，“等会儿再洗，现在水凉。”
傅柠柠垂着臂膀，有些举手无措。
回想刚才，在那种紧急情况下，根本来不及细想，周围又没有纸巾，徒手接住完全是本能。
韩聿静静看着她，心里很复杂。
现在的他，已经对她改观不少，甚至有些佩服。
尤其是刚刚发生的事，他也未必能做到。
韩聿用手试了下水温，“可以了，这是洗手液，多洗几遍。”
傅柠柠上前按压，把洗手液接在手心，仔细搓洗，不放过每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