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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君泽深深看着奈兮。
大手覆在她白净的脖子上。
感受着她的血管跳动。
倘若她有一丝半点说谎的迹象，都不可能逃过他的眼睛。
奈兮不紧不慢道，“我在这儿就见到了两个人，一个是你，另一个是皇上。”
“哦？”
楚君泽挑唇。
没想到，她承认得倒是干脆。
此时奈兮不需要看也能知道，后边的皇帝必然已经吓得脸色惨白，手脚冰冷。
她继续说：“皇上在前边看了一会儿书就走了，我是偷溜进来的，没敢和他打照面，一直躲在这里。”
“是么。”
楚君泽盯着她。
脉搏，气息，都不似是在说谎。
他冷声问，“皇上没有发现你？”
“没有啊，他应该是偷偷来看嫁妆画的，做贼心虚着呢，哪里还顾得上确认藏书阁里有没有其他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