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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天浩来的时候，刚好碰到杨艺和顾胜东要走。
“小方啊！”
“浩哥！”
杨艺和顾胜东率先招呼起来。
方天浩有些惊讶，看着杨艺那黑眼圈：“卧槽，老杨，你这私生活也要注意一点啊，这样下去，你怕是要死在女人身上了！”
“什么东西？”
杨艺一愣。
“看你这样子，不是纵欲过度？”
“大爷的，你才纵欲过度，你好几天没有睡觉，你试试！”
“为什么？”
方天浩奇怪。
杨艺苦笑一下，然后小心翼翼地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说：“有鬼！”
“鬼你大爷的，老杨你都好几十岁的人了，这话你自己信不？”
“我要是没遇到，我自己也不信，但是现在我不得不信！”
“怎么了？”
方天浩看杨艺这样子，好像挺不了几天身体就要垮了，忍不住都有些关心。
杨艺苦笑道：“每天只要我一睡着了，再次醒来，我就出现在其他地方了。”
方天浩看向顾胜东：“他是不是喝多了？”
“对，杨总最近每天都是借酒消愁，经常喝醉，我都怀疑他是自己跑到外面睡觉的。”
“啪！”
杨艺气急败坏，直接给顾胜东一巴掌：“你知道个屁啊，老子都快被折磨死了，你还说风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