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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凤玉笑了起来：“方将军这等人物，怎么可能有人想对你不利，那不是自己找不痛快？在我这里，自然放心！”
“当然放心！”
方天浩看着鬼狼离去，忽然奇怪地问了句：“陆总，虽然我身上有幻蝶香，但是也未必郑佳佳就在我手上吧？”
陆凤玉也看了一眼鬼狼离去的方向，脸上的笑容越发自然。
再看方天浩的时候，就好像在肆无忌惮打量着他的猎物。
他笑道：“郑佳佳失踪之前，好像参加了方将军的葬礼。”
“是吗？那天人多，我倒是记不得。”
“方将军这个时候还否认，不觉得太晚了？”
陆凤玉皱起眉头。
“呵呵，陆总莫非有确凿证据？”
“倒是没有，但是天门外事长老带领前往去参加你葬礼的人，却一个都没有活下来，除了方将军，我实在是想不明白，还有谁！”
“四大家族都跟着你了，那天的事情你也清楚了，自始至终，好像也没有看见郑佳佳啊？”
陆凤玉冷淡道：“他们虽然没看见，但是不代表就不在你手上。”
方天浩不置可否，摇晃着酒杯中的红酒，看着那鲜红如血的酒液，眼睛眯了起来。
“这下了追红的酒，还是挺好喝的。”
一瞬间，陆凤玉面色微变：“你……”
“我很好奇，天门为什么想控制我呢，我现在都废了，值得你们用追红这种药来控制我？”
说着，方天浩却端起酒杯再度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