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
两声呼痛声迭起,借着是一阵窸窸窣窣跑远的声音。
云鸢歌哭笑不得,“是映冬跟伯安?”
苏伯言,“嗯,赶走了,接下来的话可以慢慢说。”
唐邵头晕。
凭商人的直觉,他有感自己面前悬着一个大坑,他只要再往前一步必然掉进坑里。
悲哀的是,他后面是悬崖。
跳坑?还是跳崖?
啊哈哈,他好想回家。
……
那边从窗户下面飞速逃跑的两人,跑到后院石椅坐下不停拍胸口。
映冬,“吓死我了,爷的耳朵咋那么灵?我明明屏了呼吸的。”
伯安,“你知足吧,能让你听得几句话,那都是爷开恩了,不然咱连窗口都别想接近。”
“那确实。”映冬惋惜,可惜没能听到后面,后面夫人说的话应该才是重点。
“诶,伯安,你说夫人跟唐邵到底想说我啥?”
“还能说啥,肯定是你们两个最近走太近了,夫人以为你们彼此有意,想给你保媒呗。”
映冬一个哆嗦,惊恐,“保什么媒?我没说要嫁人啊!”
“你也没说不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