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郁天一为什么?为钱?郁府未有任何商务上的收入,只有郁文栋一个清清白白的官,能要到多少赎金?所以,绑郁天一一定不是为了钱。”蒙烈素来惜字如金,除非事情紧急他才会开尊口分析事情。
羽丫头说:“难道是为了其它的?比如说郁文栋手中的权?”
郁文栋是B市二把手,近期他手中负责的项目不下十个,比如说他们这次要竞标的古埃及皇室珍品展就是其中之一。
蒙烈说:“别的我不管,但如果果然是冲着这次珍品展的事而来,那就是动我的人。宫一,叫几个人过来,严密监控辉煌集团。”
“是,头儿。”
放下咖啡,蒙烈转身上楼。
羽丫头拐了拐宫一的胳膊,然后用下巴点了点蒙烈放下的咖啡,最后说:“一口都没喝。你有没有觉得头儿越来越离不开可可姐了,没了可可姐,头儿有点茶饭不思。”
“何止离不开,而且越来越紧张。”
“从哪看出紧张?”
“这楼上楼下的都抱了多少趟?恨不得当宁小姐的腿。不就是紧张宁小姐另外一条腿摔了可怎么办?”
楼上。
宁可渐入睡境的人感觉蒙烈应该进来了,接着他应该去了洗浴室洗澡,最后感觉到他蹲在床前。
他这是想干嘛。
迷迷糊糊中感觉脚上一凉,宁可吃了一惊,敏捷的提腿。
“别动。”
瞌睡吓得不翼而飞,宁可利落的坐起,看着那个抓着她脚的人,“干嘛?”
“我看看。”
一个男人抓着她的脚看,又是在这么一个时间,还是在这么一个地方?宁可有点尴尬,缩了缩脚,说:“没事。”
紧了紧手上力道,蒙烈说:“别动。”将她的脚左右看了看,最后他的语气带着担心,说:“我看肿得更厉害了,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