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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嫣晶莹的杏眸闪动着难以置信的光泽。
不会吧？
这是祁司墨自己变幻出来的样子？
“你……”曲嫣伸手，指间拈起一束灵力，戳了戳少年的胳膊，又戳了戳他的肩膀。
不是幻化之术？
是真实的躯体。
“嫣嫣，你可以叫我的新名字。”祁司墨想了想，给自己取了个名，“我姓夫，单名一个君字。”
“夫……君？”曲嫣叫完才发现上当。
“嗯，乖。”祁司墨应得毫不脸红。
他趁着曲嫣无语，抬手捏了捏她的小脸，“嫣嫣，我现在要亲你一下。你看行不行？”
“当然不行！”
曲嫣想躲，但那不正经的如意绫一震，把她后退的距离猛地收紧。
少年的手掌兜住她的后脑，薄唇落下来，尝试性的亲了亲。
他只是轻触了一下，然后停住，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曲嫣羞恼间，也下意识的去等系统的提示声——
如果这个少年是祁司墨所变幻，他亲了她，偏离度一定会飙升。
但是，系统寂静无声。
“你不是我师弟？”曲嫣口中质疑，心底却压着另一个更匪夷所思的猜测。
“是与不是，其实有一个很好的法子可以用来判断。”祁司墨瞳眸深处光芒流转，似是温柔的笑意，又似是邪气的隐喻。
“什么？”
“这不能靠说，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