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到她的脚步声，转头望去。
女孩儿素白着一张俏脸，不施粉黛，乌黑蓬松的长发披散在胸前，掩住浴袍之下的玲珑弧度。
腰间系着浴袍带子，盈盈不可一握的纤弱，似乎他用点力就能折断。
袍摆下露出一截白嫩的小腿，雪肌凝脂，白得惹眼。
“过来。”薄司晏的嗓音微微沙哑。
“你在看什……”
曲嫣依言走近他，话没说完，就被他勾住浴袍腰带。
他用力一拉，她整个人跌进他怀里。
“你干嘛？”曲嫣微恼。
“干你。”他说。
曲嫣一下子没听懂。
她反应了几秒，忽然明白了。
他在说骚……话！
“不许说。”她伸手捂住他的唇，“要说也只能我来说。”
薄司晏漆黑如曜石的眸子闪动着光泽，似笑非笑：“那你说，我听着。”
曲嫣转过身，面对他，跨坐在他腿上，弯腰凑近他耳朵，小声道：“阿晏哥哥……这样……那样……”
她声音又小又含糊，薄司晏根本没听清楚她在说什么。
“再说一遍。”他皱眉道。
“不说了，好话只能说一遍。”曲嫣从他腿上下来，一脸得逞的狡黠笑容，“想听吗？求我。”
“嗯？”薄司晏低沉的尾音蕴含着危险的气息，“谁求谁？”
曲嫣悄悄往后退，站得离他远远的，笑着挑衅：“你求我，我就再说一遍。”
薄司晏站起身，高大挺拔的身躯带着一股胁迫性，一步步向她靠近。
“不必了，我可以不听。”他不紧不慢地吐出三个字，“直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