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的尽头是玄学，创业当老板的尽头是直播带货。
而从一个重生者到牛散再到产业资本家，在金融行业里摸爬滚打的尽头是卖基金。
张杨口中喃喃，梦呓了起来：“为什么会这样？”
赵乐瑶还在优雅的吃着她的饭后甜品，郑义和耿小强却一脸茫然，当然搞不懂这复杂的问题。
唏嘘感慨了片刻，张杨便打起了精神，这件事其实很简单，也很容易理解。
做空是需要对手盘的，得有人愿意跟你对赌。
假如一个没有专业的资质，也没有赵族集团的牌照，也不发行这支三倍做空基金，那么这个人就连做空的资格都没有。
毕竟金融这个行业是讲资质的，这个世界上没有哪个傻子一般的投资银行，会去跟没有资质的人对赌。www.
不然这个人失踪了，又或者跳楼了。
银行跟谁要钱呢？
“走吧。”
随着张杨掏钱买了单，一行人便走出了茶餐厅，沿着清爽的街道一边走着，一边开始分配任务。
“瑶瑶去和同乡会的高层拉一拉关系，叙叙旧，冲着你们家老爷子的面子上，多少管点用吧？”
“阿义派人跟着她。”
再三叮嘱赵乐瑶一定要注意安全之后。
一行人终于来到了维多利亚湾附近的码头，与几个全副武装的港警擦肩而过，不远处便是繁华的游艇码头。
停下了脚步。
夜幕下。
看着那些动辄价值几千万，甚至上亿的游艇上，正在聚会的男男女女，伸了个惬意的懒腰。
张杨便又喃喃自语了起来：“游艇……会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