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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行啊？”吴雅心声音不禁抬高。
萧南顿了顿，如实回答：“因为时小姐。”
电话那头，吴雅心良久的沉默。
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揪住一般，很窒息的感觉。
啪。
她木讷地把电话挂断，嘴角抽搐。
像笑，又像是哭。
“雅心姐？妆造开始吗？”妆造师看了一眼吴雅心像调色盘似的脸色，怯生生地问道。
吴雅心这才回过神，没了刚才的神气，蔫蔫的：“开始吧。”
……
时念和顾嫣来到剧组已经是午后。
和第一次来时不同，这一次剧组里的人，对她的态度明显好了不少。
包括商影在内。
他早就扮上了，穿着民国时期的服饰，鼻梁上戴了一副圆框的眼镜，很有那个时代读书人的气质。
摄影师给他各种拍照，赞不绝口。
“商老师辛苦了。”摄影师道。
剧组人员立刻给他递来一杯温热的红枣茶水。
商影坐在椅子上休息，想到什么：“给时老师和她助理也送一杯过去。”
几分钟后。
有人敲了敲时念化妆间的门。
顾嫣站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如花似玉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