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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钱？
叶长青愣了一下，随后恍然大悟。
这是花钱买他命的方家。
他几乎不假思索地打了一行字：“意外楼主已经见阎王了。
现在该……”
打完了字，准备按回车发送过去。‘
手指头将要摁下的一瞬间，突然顿住。
他眯起眼睛，眼中亮光流动，似乎在思索什么。
过了几息时间。
删除了上面的字，重新打了一行字：“杀手行规，收钱杀人，概不退账！”
很快那边回了一条信息：“我的每一分钱，都必须听到响声。
叶长青还活着。
这钱你必须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叶长青直接回了六个字：“不客气又如何？”
那边方家的人彻底怒了：“那我就花钱请如意堂的杀手要账。
你不想自己被人追杀吧！”
叶长青努力地代入张衍的角色，想着如果是张衍会这么回答。
思索了许久才回答：“虽然叶长青没死。
但我们也死了三十几个人。
你的那些钱都用作抚恤了，钱花完了，退是不可能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