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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姑娘家，一个中年男子。
凌卿绾见裳舞来，起身，向她微微点头行礼。
裳舞的目光在凌卿绾看向她时，变得凌厉了起来。
“你是来笑话我的吗？”裳舞问凌卿绾。
晋云山上发生的事情，凌卿绾不可能不知情。她也是第一次，亲自来驿站与裳舞见面。
凌卿绾双眸微扫，瞥见裳舞泛红的眼圈，有些无奈。
“我没有公主想的那般狭隘，你何苦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也是，将军府教出来的子孙，又岂有心胸狭隘的。”裳舞苦笑。
她想到了凌霄。
在她眼里，凌霄便是一个极骄傲张扬极有抱负的男儿。
裳舞欢喜他，也打心眼里的敬佩他。
“那你今日过来找我是为何事？”
显然，裳舞对凌卿绾这个不速之客不甚欢迎。
“我来找你，一是为了跟你告别。”凌卿绾嘴角微微上扬，看上去神情泰然，宛若无事人一般。
裳舞脸色一垮。
的确，裳初抵达京城就是这几日的事情了。
裳初一来，她便要马不停蹄回北周。
“我怎么记得，我跟你关系算不得要好。你会好心特意来驿站一趟，就为了给我告别？”裳舞冷哼。
还不是为了看她的笑话。
“所以我说了，这是其一，还有其二呢。”凌卿绾不紧不慢道。
被凌卿绾将了一军，裳舞眉头紧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