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善主动说道。
“哦？你能够压制他们？”
莫天转头看向怀善。
“当然了。”怀善神色悲苦的点了点头，但，下一刻，怀善嘴角咧起，两只眼睛眯起，发出一声怪笑。
“我这里，有各种这样的功法，你想不想学？只要你付出足够的代价！”
看到怀善突然的变化，莫天皱了皱眉。
他在考虑，要不要一拳打死对方。
因为，就在怀善变成这个样子时，莫天感觉到了一股极为明显的针对他的恶意。
“莫师弟，抱歉。”
突然，怀善又变成了一副神色悲苦的样子。
“你还是快离开吧，我担心压制不住体内的魔性。”
怀善叹息一声。
“对了，你上去后，告诉怀怒和龙云一声，我……可能再也回不去了……只是这里的秘……”
怀善语气有些哽咽。
“好。”
莫天点了点头，没有半点犹豫，呼的一下，就出了大厅。
大厅里，还在抹眼泪的怀宁一下愣住。
悲苦的神情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阴狠的神色。
“这小子！失算了！”
怀宁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