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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烟有些别扭的问他，“你吃午饭了吗？”
厉云铮有些意外，“你这是在关心我？”
顾明烟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对他的关心，她刚才脑子里想到这个问题，就自然的问了出来。
她也没有扭捏，直接承认了：“你最近一直没回来，我想你肯定是在查鬼屋那个事，张妈说你做起某件事情，就会特别认真，经常不记得吃饭，所以我想提醒你一声，案子要查，饭也要吃，别弄坏身体了。”
厉云铮的笑声更加清晰了，“这是真的关心我啊，张妈说过我的事，你都记得。”
张妈说没说过顾明烟不知道，但她上辈子和他是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对他的一些小细节还是都了解的。
他的专注力特别强，陷入了某件事里，就会用百分之百的精力去钻研。
这是他的优点，也是缺点，容易偏执。
“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了？”厉云铮含笑的声音又响起，“你这样，搞的我很不习惯啊。”
顾明烟闻言觉得好笑，“对你好不好吗？你最近对我也挺好的，还很讲信用，说不管我和江舒慧的事，就真的不管了，你这样让我很开心。”
说到最后，顾明烟感叹了一句，“你要是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厉云铮脸上的笑慢慢收了起来。
电话里开始长久的沉默。
顾明烟以为他挂了，看了看手机，还是处在通话中。
耳畔是他浅浅的呼吸。
他不说话，顾明烟反而觉得不自在了，“你那边信号不好？”
“很好。”
“……”那不吭声干啥。
“那你记得一日三餐按时吃饭吧，我要去洗澡了。”
那边挂了电话之后，厉云铮收起手机。
他把手机放在掌心里摩擦，低眸轻叹了口气，自言自语的说：“不管我做什么，都是为你好。”
说完拿起手机发了条消息，“按照计划行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