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来之人便是那飞花旗的掌门茅建中,他一脸笑意的向着刘君怀拱手道:“刘宗主这次可是在千羽城又闹出了不小的动静啊!看来弑血盟的余孽还是没有清除干净!”
听到茅建中话里的善意,刘君怀自是不会有丝毫拿捏,连忙站起身来回礼:“惊扰前辈的清修了,晚辈也没想到那郭士冲是这等样人,早前还与他见过一面!不知前辈是?”
身侧的一名大乘中期修士说道:“这位是飞花旗的掌门茅建中茅掌门!”
刘君怀再次拱手:“原来是茅掌门茅前辈,不知前辈近日来有何事?前来千羽城,还未向前辈请安,还请见谅!”
茅建中摆手道:“一回生,两回熟!等下次刘宗主再来千羽城,一定到府中坐坐,我可是听说你手里有好酒啊!”
说着,转头望了玉泾川一眼,向刘君怀说道:“这里的老板是我的一门远亲,今日里他可是很令人失望,以后他的事我再也不管了,如此的小人行径我可高攀不起!”
刘君怀顿时明白了茅建中的言外之意,心下很是敬佩他的果断决绝,实际上茅建中一点也没有讲错,像玉泾川这种势利小人,又是明显挂着他茅建中的招牌出来混市面,很容易为茅建中招惹是非。
玉泾川的这种身份还比不上真正的豪门纨绔,至少纨绔在外惹了事情,那些强大势力多少会念及豪门的一丝情面,像玉泾川这类人招惹到强者,根本不会有人会忍耐下去,至少心中的仇恨是种下来,那茅建中还不知道自己这种远方亲戚给他带来的影响,招惹到之人也不会因为这种身份之人直接与茅建中沟通。
所以,他茅建中一遇到此类情形立即就抛弃了玉泾川,这才是一个聪明人的果断之处。
玉泾川闻听此言却是大感惶恐,按说他一名大乘初期修士也算的是一方势力了,怎奈身体有伤,且所经营的又是茶楼、酒肆这般开放性营生,没有了强大势力的支持,自不会再有良好的发展空间。
此时的玉泾川几乎要瘫作一团,茅建中与他断绝往来的直接后果便是自己在千羽城的无法立足。
平日里他得罪的人可是很多,况且这里又是各等凶悍修士的汇集之处,没有了飞花旗这个金字招牌,他一位有伤在身的大乘初期修士,根本无力支撑下去,他一家老小十几口人的生活就成为了难题。
更重要的是没有人会冒着得罪飞花旗的危险来玉计茶楼,毕竟他是被扫地出门,即使仇家不找他,这里的生意已经无法进行下去了。
茅建中眼神示意手下人,便有人上前把玉泾川提了出去。
刘君怀笑道:“说到好酒我身上就带着几瓶,茅掌门尝尝是否合您的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