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战夜眯了眯眸,看向兰溪溪:“你出去散散步。”
“好。”她知道他不想她被薄怀景骂,当然,她也不想参与其中,起身走了出去。
薄战夜等她身影消失,方才淡然冷静的对薄怀景道:
“我的事不需你操心,如果你是来看望病患,现在看完,可以走了。”
“你这是对父亲说的话吗!”薄怀景一声严厉指责,生气道:
“你不就是怪我辜负你母亲,不让你母亲进薄家大门。但失事流落那里,我失忆一段时间,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妻儿。
回来后,是我要道歉的妻子,和儿子,我还能怎样?
如果是你,你现在因为失忆忘记身份,和别的女人发生关系,你记起来以后,还会对她负责?和兰溪溪分手?娶那个女人?”
薄战夜眼眸一暗。
大约三秒,他抬起眼睛,与他直视:“我不像你,即使失忆,也不会碰别的女人。
在未知自己身份情况前,和任何一个女人发生关系,也是不负责。
所以,别认为自己无辜。”
“你!”薄怀景被气的暴跳,偏偏还找不到话语反驳。
他咬了咬:“我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我这次过来,是想告诉你,白莞儿做了华天翔的义女,身上有华天翔的全部财产,你必须娶她。”
薄战夜眉心狠狠一跳:“你说什么?”
“你没听错,我让你娶白莞儿。
她当年救了华天翔那个孤寡老人,华天翔将全部财产压在她身上,临终前有留下遗言,谁若娶她,他的财产就给谁。
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华天翔的财力地位,富可敌国。娶了她以后,你的地位和我们薄家能更上一层楼。”
薄战夜被这一堆荒谬的话语气到,冰冷眸子直射薄怀景:
“当年白莞儿只是普通女孩儿,身无钱财,你们是怎么对她?逼她离开我的?
现在,就因为她身上有财产,又让我娶她?你不觉得很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