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尴尬。
就是有种心照不宣心知肚明，却又要装傻，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卫子瑶是个聪明人，如果让她硬装无所谓她也可以，可现在，祁霄泽的状态，让她装不下去。
“对不起师妹。”
两个人沉默了有一炷香的时间，祁霄泽才开口：“这件事我会永远把它埋在心底，死了我也会带进棺材，不会牵连到你，也不会影响到你，如果没有这该死的蛊虫，我不会表现出来一点点，你......你就当不知道，我还是你师兄。”
祁霄泽这话一说，卫子瑶心里就有点难受了。
她甚至不知道要怎么回答祁霄泽。
“师兄......您也知道，我跟祁千澈很恩爱，我们两个......”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所以我对你从来没有过任何非分之想，我、也许我是常年在军营，身边没有过女子，刚刚回盛京又与你接触的多，你还那么优秀，所以才会......”
他焦急解释的样子，让卫子瑶觉得自己是不是太咄咄逼人了。
“也许、也许等我接触的女子多了，发现那你这样的并不是我心仪的样子，我就放下了，给我些时间，我不会打扰到你的，真的不会。”
祁霄泽认真的样子就像是在发誓。
卫子瑶现在心乱如麻，该怎么说呢？
说不要让祁千澈知道？这件事本来就没什么，如果这么说了，就像是有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
可是如果他知道了，或多或少肯定会影响他们兄弟之间的感情。
再说，事已至此，卫子瑶肯定做不到完全当做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