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元沫裹着衣服和白江沉并肩走在小长城。
地上撒上一地白霜。
路边的小菜地里的菜叶子在微光的照射下闪烁着白光。
苏元沫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缩着脖子笑嘻嘻地说：“刚刚还迷迷糊糊的觉得没睡醒，这会儿呼吸一下冷空气，瞬间就清醒了不少。”
“时间还早，今天不做什么，又不走亲戚。你回去之后好好再睡一觉，晚一点我再过来。”
白江沉伸手替苏元沫提了提围巾，将她的下巴包裹住，这才轻笑着说：“你忙活了这么久，都没睡过一个好觉。今天是今年的第一天，你就好好休息吧！就当是给自己放个假！”
“那你呢？你一会儿回去了也要好好睡一觉吗？”
苏元沫吸吸鼻子，又打了一个呵欠。
“嗯，我也想给自己放个假，好好睡一觉。”
白江沉轻轻地点了点头。
昨晚他一整夜都没怎么睡好。
一会儿要给小姑娘掖被子，一会儿抱着小姑娘浑身都僵硬得不敢动，一会儿小姑娘打着呼噜，声音低低的，让他听得欲罢不能。
一晚上
美人在怀，他怎么可能睡得熟？
苏元沫偷偷摸摸地回家了，然后摸进了房间。
她才蹑手蹑脚地揭开被子爬上床，于圆圆就猛地扑了过来压在了她的身上，声音幽幽地奸笑着问道：“夜不归宿，说吧！你昨晚跟白江沉出去都干了些啥了，是不是做了什么羞羞的事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哎呀，我哪有做什么羞羞的事啊！”
苏元沫推了推于圆圆的胳膊，轻蹙着眉心说：“天都没亮，我还困着呢！你还睡不睡了？”
“睡啊！不过得等你坦白从宽之后才能睡！”
于圆圆像只八爪鱼一样四肢缠着苏元沫，危险地眯着眼睛说：“你要是不坦白从宽，咱们就这么耗着吧！反正我睡了一整晚了不算太困，就是不知道活动了一晚上的你困不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