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江沉心疼得要命,坐在床边,牵着小姑娘的小手,见她刚才还苍白的小脸现在又浮现出了不正常的红。
眉心紧蹙着。
恨不得替代小姑娘生病。
他对医生说:“医生,无论如何,今天一定要把她治好,她娇气,受不得疼。”
医生一听这话,乐了:“来我这里的病人哪个不想早点好啊!我还不是一样希望病人早回家吗?但你家小媳妇还是娇气,能不能在今天之内好起来,我可不能保证!”
毕竟,像他昨天给小姑娘吊水的那个剂量来看,小姑娘今天应该没啥事了,谁知道竟然又烧起低烧了。
白江沉闻言,眉心狠狠地紧蹙着,脸色很难看。
苏元沫的小手指微微弯曲,轻轻地扣了扣白江沉的手掌心,睁开眼冲白江沉笑了笑,气若游丝地说:“没事的阿沉,我感觉已经比昨天好很多了,今天再吊水吃药,应该就能全好了。”
现在见阿沉这么担心。
什么吃药、打针、吊水。
她全都不怕了。
挂完水,中午了。
苏元沫吃过药,又跟白江沉回旅馆躺了两个小时,才觉得好多了。
烧全都退了。
嗓子也没那么疼了。
苏元沫才提议道:“阿沉,一会儿我们回家吧!我觉得现在好多了,再吃点药,应该就没事了!”
白江沉盯着苏元沫望了半晌,确定她确实好了很多之后,这才上前一步,轻轻地抱了抱她,低声应道:“好,我们回家!”
坐上班车,苏元沫整个人都虚弱地靠在白江沉的怀中,闭着眼小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