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只要能进阶，让我干什么都成。”
大鲶鱼对此则不以为然，海兽与人类还不同，他们每一次进阶，都等于脱胎换骨重新死过一遍一样，所以对于这种疼痛，他早已有了心理准备。
“来，躺下吧。”
沈玄见大鲶鱼已有了心理准备，也不用说其他的，直接干就完了。
大鲶鱼很听话，立刻躺在沈玄身前，闭上那圆圆的眼睛，很是享受。
沈玄操控着掌心中的九颗灵魂因子，神色逐渐凝重起来。
提升实力，这种事他不是没干过。
不过那时候他的修为都是散仙级别。
像如今这般，仅有出窍境的修为，就敢给人提升到九阶，相当于修真境的大乘期，这种行为若是传出去，恐怕不知道惊掉多少人的下巴。
在其他人眼里，那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事。
而这种事，沈玄在做。
精神力集中，双目缓缓闭合。
真到了需要精确到分毫的时候，肉眼的作用已经微乎其微，更多的是神识探查，可以细微入毫。
大鲶鱼闭目躺在下面，沈玄单手平伸在他上方，九颗灵魂因子不停的转动。
随着转动次数的增加，在这九颗灵魂因子中间，逐渐分离出一道道精纯的灵魂气息。
这股气息聚而不散，虽然稀少，但精度却非常高。
这时，闭着眼睛的沈玄，从脑袋上空飞离出一道灵魂能量，这股灵魂力量来到这气息前，随后牵引着这股气息朝着下方大鲶鱼的脑袋游离过去。
这一步名为凿脑，意为将脑袋开凿变大。
同样，这一步也是异常痛苦的阶段，即便沈玄不是当事人，也能感受到来自灵魂上的痛苦。
随着沈玄的灵魂牵扯着这些外来的灵魂气息来到大鲶鱼的大脑前，那闭着眼睛的大鲶鱼面部表情无动于衷，就如睡着了一般。
“你不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