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邪再次饮了口酒。
“咳咳”
许是饮酒过多,许是心生疲惫,许是对生命的无奈,许是
这次他咳了很久。
“少爷,您没事吧?”
马夫一把扶住咳弯了腰的李邪。
李邪罢了罢手,轻轻推开马夫,说道:“我没事。”
起身对着四人又道:“你们杀不了我,即便没有马夫,即便没有风晴。”
“咳咳”
“你们不是第一个想要致我于死地的人。”
李邪顿了一顿,又道:“想必你们已经知道了吴中与张三的死,那时风晴还在等我,马夫还在睡觉。”
“咳咳”
“跟你们说这些,不是要证明我的强大;而是要告诉你们,你们真的杀不了我。有些事,一旦做了,就回不了头。”
“贺缺之所以要死,只是因为他觉得他也杀不了我,他希望他的死,能换来你们的生。”
“各位好自为之,邪,言尽于此。”
李邪说完拱了拱手,回到了马车上。
这是他能做的极致,他要么不出手,出手必杀人。
如果这些人执迷不悟,他也只能狠心拔刀。
风雪依旧,咳嗽声逐渐远去。
四人木然地望着渐行渐远的马车。
地上贺缺的尸体早已僵硬,逐渐被冰雪所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