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雅不想和乔如龙有任何交集，凌红舟看到乔如龙前来，颇为惊喜，赶紧笑着迎了过来：“乔总，您也来了，你们俩还真是夫唱妇随。”
乔如龙看准了机会来到许纯良的身边：“过去没发现你这么擅长转舵。”
许纯良认为这个凌红舟无论写字作画都跟她做人差不多，透着一股油滑之气，拥有这种人生态度的人是不可能在艺术上有太高造诣的。
看上去显得有些不伦不类，在这里举办书画展影响力有限。
叶清雅解释道：“我弟弟许纯良。”
只看了凌红舟的一幅作品，许纯良就断定她在书画上的造诣还不如同门师妹叶清雅，就更比不上自己了。
许纯良看了看远处的凌红舟，笑笑没说话。
许纯良故意放慢了脚步，落在三人身后。
凌红舟的画展在东州市艺术馆举办，艺术馆落成五年，被称为开放的城市会客厅，承载着继承和发展地方文化的功能，当初的蓝图很大，也举办过几次国内名家的艺术展。
凌红舟的目光落在许纯良的身上，许纯良也微笑望着她，凌红舟四十三岁，因为保养很好，看上去也就是三十多岁的样子。
叶清雅白了他一眼，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来，许纯良的嘴可真够损的。说实话，师姐这些年的书画水平并没有提升太多，想起昨晚在饭店看到的何守仁的那幅字，别看人家没有任何光鲜的头衔，甚至连书法协会都没有加入，但是真实的水平秒杀一众大师，还有许纯良也是如此。
叶清雅其实心中也认同许纯良的评价，小声道：“你别乱说话。”
可乔如龙不知为何，还是鬼使神差地过来了这一趟。
叶清雅道：“可能是换了个地方不习惯吧。”
从她的这声招呼足以证明叶清雅在她心中的地位要比凌红舟重要得多，也证明此前她就知道叶清雅会来。
许纯良心中暗忖，这个凌红舟倒是交游广泛，东州有头有脸的人物认识不少，不过书画界这种人物并不鲜见。
叶清雅意识到自己可能会给许纯良带来麻烦，刻意拉开了和许纯良的距离，不想乔如龙误会他们的关系。
叶清雅可没给他这个面子：“我没说过，可能是你听其他人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