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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利无一害！”
“你还是少年班出来的。情商这么低？”
“最起码，你也要找下你老师。让他给你拿主意。夏老陆地半仙，他会给你最好的指引，找最对的人。”
“这么大的事，为了六个亿就全盘托给于伟波。”
“你脑子是怎么想的？”
“多转两个圈会死机？”
“也亏得他于伟波不敢吃这么大的肉。”
“要不然，等办好事以后，第一个出局的就是你们方州这头小蚂蚁。”
“运气好，给你们喝口汤。运气不好，单是你放脱密期队员出国这一条，就能把你这个新任神局王打入地狱，永不超生！”
“顾总为什么要给你三十五天时间？你自己没想过原因？没脑子！”
“我看你是被神局王的高帽子压得神经短路得意忘形了！”
我完全不做任何反驳，默默承受王晙芃的训斥。
能接受王晙芃这样人中龙凤指着鼻子痛骂指点的机会绝对不多。
能被他这样手把手教做事的人……
怕是只有我一个！
骂完我之后，王晙芃当着我的面立刻拨号，接连无数个电话打出去。
对方的名字之响亮，谈话内容之劲爆，直来直去毫无半点脱离带水。
能当着我的面打电话，丝毫不顾忌被我听见，这说明，王晙芃已经把我当成真正的自己人。
接连二十多分钟电话打完，王晙芃深吸一口气，抢过我的烟抽起来，又在书房里踱步半响，立刻又打电话。
先前的电话是在联手布局，现在的电话是在补充细节。
末了，王晙芃出了房门打了最后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