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问完呢,孙传庭噗通一下,直接给坐地上了,不顾什么斯文不斯文,只抬头看着祖大弼,他很怀疑,这货若不把嘴闭上,他便是不会被新军给谋算死,也得被祖大弼给带累死。
他特诚恳的跟祖大弼道:“说话损元气,最好是闭嘴。”
哦!好的!祖大弼继续跑了,没管坐在地上要死不活的孙传庭。
两刻钟——从来都不知道两刻钟这么长。
时间一到,校场的哨子就响了。他们一开始不知道这是吹给谁的,可等看到新军那边不跑了,开始速度不快的慢慢走着的时候,他们懂了,这是时间到了。
于是,跑到哪算哪,直接往地上一趟。
累!太累!
军中惩罚人的办法很多,打军棍,动鞭子,杖刑,捆绑在旗杆上曝晒雨淋,这都是惩罚人的方式。可现在他觉得,如今这种惩罚比打军棍动鞭子狠多了。
这可还没完,哨声一声紧着一声,有人吆喝者:“起来!快!数三下不起来者,继续一刻钟。”
蹭的一下,都起来了。
“集合——”
好的!集合在一起,干嘛呢?站着吧!
怎么站?
挺胸抬头站直了,然后一人头上放一个小木板,一本书大小,顶着吧。不许说话不许动!
娘的!翻着眼皮朝上看看,这法子是怎么想出来的。
疲惫、汗水,口渴,饥饿,两股战战,咚!谁的掉了?
教官喊:“孙传庭,一次!”
咦咦咦!这些教官都是年轻的脸,怎么认识孙传庭的?
曹文诏低头看了看胸前绣着的编号,心里有数了!可这一动,咚的一声,头上的木板也掉了。
“曹文诏,一次!”
马世龙不由的扭头打量,又是一声咚。
“马世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