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上秦阮诡异眸子，王经理身体紧绷起来，眼睛一眨不眨，垂在身侧的手也紧紧握成拳、
这种下意识的紧张与恐惧，让他无法摆脱。
秦阮看似是在盯着王经理看，实则清冷眸光落在他肩上。
在王经理的肩上坐着一个浑身弥漫着白光的婴孩，小娃娃精灵可爱。
这是婴傀，是王经理夭折的孩子。
小小的孩童在王经理的肩上玩的不亦乐乎，一会拉拉他的头发，一会缠在他脖子上。
玩够了，又从他肩上爬下来，顺着裤腿下滑缠在王经理的脚边。
婴傀察觉到秦阮含着笑意的温柔眸子，歪着头回视秦阮，嘴里还发出咯吱咯吱地笑声。
不谙世事的稚子，过于惹人怜爱。
秦阮与婴傀对视时，之前王经理派去找山子的保安，从地下酒吧走出来。
在保安的身后跟着一名光头壮汉。
对方五大三粗，穿着大裤衩，白色背心，露出胳膊腿上青面獠牙的纹身。
这人无论是看凶悍的外貌，还是他的穿着打扮，都不像是好相处的人。
光头男睡眼朦胧地走来，对大厅的紧张对峙气氛视若无睹。
他光头山子走到王经理身边，语调懒洋洋道：“王哥，你找我？”
王经理端起架子：“问你点事。”
山子嗯了一声：“你问。”
王经理回头看站在身边的霍川：“麻烦再看一眼照片。”
霍川把手机屏幕按亮，露出屏幕上的秦昧照片。
王经理指着照片问山子：“这人你认识不？近几天有没有来过咱们酒吧？”
山子伸手摸了摸他那堪比灯泡还亮的光头，语气散漫：“有点印象，这小子前几天好像在下面闹事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