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听到你在哼哼……你没事吧?”
“什么叫哼哼?”
韩烈努力用眼神传达着不满。
“我警告你,尽快忘记你听到的一切,烈哥的硬汉声誉不容污蔑!”
“噗!”
陈妍妃笑喷了。
她不是没见过小男生讲段子、装硬汉、孔雀开屏。
事实上,想追她的人什么办法都用过。
但是,她从来没见过一个刚刚在她面前被打得鼻青脸肿的男生,可以马上如此乐观、如此豁达、如此不要脸的拿自己开涮。
尤其是他挤眉弄眼的那个小表情,滑稽极了。
但又亲切到无以复加。
她想,她会记住这个表情一辈子。
“好好好,硬汉烈哥,咱回?”
“回!”
韩烈雄赳赳气昂昂的一摆手,又把半边身体挂在了她身上。
哎哟,好痛,我真走不动啊~~~
……
列车稳稳停在金陵站,韩烈被列车员用担架抬着,送到了站前派出所。
按理来讲,碰到类似的桉子,乘警也好,乘务长也好,甚至是派出所民警叔叔也好,第一反应都是以调解为主。
能不立桉,尽量不立桉。
尤其涉桉的是一个上外的新生,更要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