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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
考虑你个大头鬼！
顾倾城愤愤地瞪了修文一眼，要不是看在周围，这么多人的份上，她不能让他下不来台，她真想爆粗口！
好歹也是见过不少世面的人，这白子墨要不是有所求，又怎么可能要拜她为师？
要是，修文不知道这一点，她真想问，这些年的阅历，都是白费的吗？
要是明知道这里面有不少麻烦在，还怂恿着她收徒的话，她真不知道该说，修文是傻还是傻了。
当然，这话也只能在心里说说，毕竟有这么多外人在，她必须给修文留点面子。
到口的话，只得变成：“总副院长，你要是想收徒的话，我不介意把他转给你。”
呃……
“嘿嘿……”修文讪讪地笑：“倾城丫头，人家好歹也是白家的少家主，收他为徒，你不吃亏……”
“是啊，人家好歹也是白家的少家主，你这个总副院长，收他为徒，岂不是相当益彰，互相拉高逼格嘛。”顾倾城用修文的话，揶揄着他。
虽说修文没明白啥叫‘逼格’，但顾倾城这话的大致意思，他还是知道的，也明白她是真的不会收白子墨为徒，便老实下来，不再吭声，也不再劝说着让她答应白子墨的请求。
好不容易看到有一个帮自己说话的人，在顾倾城的三言两语下，又不吭声了，白子墨急切地道：“顾姑娘，我所说的一切，都是真心的……”
“真心？呵……”顾倾城右手右肘，抵在椅子扶手上，撑着脑袋，轻笑了一声，旁人也不知这笑意代表了什么，就在白子墨忐忑之际，她淡漠地道：“白子墨，你也配和我谈真心这两个字吗？”
“你想拜我为师，到底是为了什么，我相信你心里有数，不用我把话全部说明白吧？”
“不是的，我是真心想要拜你为师！你又不是我，又怎么可能知道我心中所想……”白子墨慌乱起来，张张惶惶地道。
顾倾城冷冷地一笑，“我不是你，但你那张写满心事的脸，就这么摆在我面前，真当我什么都看不出来吗？”虽说她没有神奇到，一下子就看穿他内心的地步，但她也不是傻子，多多少少还是能够，通过他脸上的表情，看出点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