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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站在台阶上的宿渊和灰袍男子，凌若水的眼神陡然间冷冽了几分。
“我当是谁，原来是你们！”宿渊冷哼着说道，“怎么？主动前来送死？”
凌若水面无表情地盯着宿渊，说道：“宿渊，他是什么人？！”
说着，她抬手指向那名灰袍男子。
灰袍男子一言不发地站在宿渊的身后，那张俊朗却十分苍白的面庞上，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
一双眼睛也是空洞无神，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见到凌若水指向自己，灰袍男子有那么一瞬间，将目光投向了凌若水。
而在看见她的模样时，那双空洞的眼眸中，忽然快速闪过一丝清明。
但转瞬间，便消失得干干净净，依旧没有半点神采。
宿渊扭头看了灰袍男子一眼，眉头微蹙，似是不清楚她怎会问这个问题。
“他是我的傀儡。”宿渊懒懒地说道。
他也不知灰袍男子在成为傀儡之前，到底是什么身份。
但既然凌若水如此在意这灰袍男子，想来，他应该和凌若水有几分关系。
宿渊想着，眼神中闪过一丝阴险。
“倒是不知道你竟然对我的傀儡感兴趣，难道是想通了，也想做傀儡？”
“痴心妄想！”凌若水厉声呵斥，“宿渊，他到底是什么人？！”
宿渊耸了耸肩，不以为然道：“我为何要告诉你？除非，你答应做我的傀儡。”
凌若水的脸色愈发的难看，犀利的目光紧锁在那名灰袍男子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