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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的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吗？”
良久，梁恪之才开口问道，语气有些沉重，好像还透着隐隐的失望。
“不……”
即使我和梁恪之之间隔着一个电话，他根本看不到我的表情，我还是不由自主的摇了摇头，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你刚刚的话……”
“对不起。”
不等梁恪之说话，我急忙打断了他。
我的道歉发自肺腑，我甚至不知道怎么才能让梁恪之知道，我是诚心诚意的跟他道歉，对于刚刚说过的话，我的心里有多后悔。
“乔乔。”梁恪之的声音柔和了许多。
我嗯了一声，带着浓浓的鼻音，“我在听。”
“我从来都不需要你的谢谢跟对不起。”
一句话，好像触动了我心底最柔软的一处，把我刚刚一直在隐忍的情绪全部逼了出来，眼前瞬间浮起了一层迷雾，变得模糊起来。
我捂着嘴，蹲在墙角，不想让自己发出一丁点的声音，生怕梁恪之会听到。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到他在电话那头好像轻轻的叹了口气，“我叫人去查，尽快给你答复。”
“梁……”我居然不知道该叫他梁叔叔还是梁恪之。
想说谢谢，可是想起刚刚他说的话，又咽了回去，最终什么也没有说。
“希望你的怀疑不是空欢喜一场。”梁恪之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看着逐渐暗下去的手机屏幕，心里头乱糟糟的，不知道怎样形容了。
我把手机放进包里，胡乱抹了把脸，才发现面部已经一片濡湿。我知道这眼泪，不止是因为乔莫笙，还因为梁恪之。
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陆正歧，如果他还活着，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回到他的身边去，不管他是否记得我，也不管他是否改变了容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