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所有的一切最后消失,只是变成了单纯的——为什么要这么残忍?
此时的傅九思是偏执的,偏执的甚至在心里认为,她的孩子,要打掉也只能是她来做决定,而他温无相,不可以。
她打掉虽然不算对,可也不算错。
可如果他打掉,那就是他的错,没有理会的错。
或许有时候人就是这么的不可理喻,在现在的傅九思心里,她就是变成了这样不可理喻的一个人。
以至于,在她抬头间看到站在不远处的男人时,她所有的表情在瞬间都僵在了脸上。
四肢无力,她不知道是什么撑着她到现在还能好好的站在这里没有倒下去,可她却知道,在看到温无相的那一刻,她浑身的寒意好像全部复苏,瞬间侵占了她所有的毛孔。
瞬间低到极致的温度险些让她站立不稳,身子在半空中晃了一下,然后被一旁伸过来的一双手给扶住了。
“这位小姐,您没有请柬是不能进去的,你……”
保安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淡声打断,“她是我女伴。”
唐晏礼说着把手里的请柬朝着一旁的工作人员递了过去。
那人打开看了一眼,随后忙礼貌的点头,“唐先生,里面请。”
说着,目光落在傅九思的身上,眸子里一闪而过的怪异。
然后,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一身矜贵西装的男人把穿着一身病号服,而且衣服还都狼狈的打湿贴在身上,头发上还滴着水的女人揽了进去。
同时忍不住在心里疑惑,现在的男人都好这一口了吗?
可是走了没两步,傅九思就停了下来。
“怎么了?”
唐晏礼脱下身上的西装披在傅九思的身上,“出什么事了吗?你怎么过来的,身上怎么都湿了?”
唐晏礼说着抬手探了探傅九思的额头,皱眉,“没有发烧,你的脸色怎么这么白,是哪里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