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怀疑身边有大璃的细作。
因为炼制封神册的事情少有人知。
毕竟封神册涉及敕封神祗，而天御宗是不允许附属皇朝敕封神祗的。
所以炼制封神册的过程一直都进行的非常隐秘。
除了宫中的亲信，外界没有任何人知道，就连孙旦也是刚刚知道罢了。
孙旦深吸一口气，轻声说道：“可能是凑巧。”
他有些无奈。
因为除了凑巧这个解释外，其他的解释都不合理。
大羽皇朝不像以前的大盛皇朝，以前所有人都知道大盛皇朝有封神册，只需要确定封神册的位置，就可以进行偷盗。
可大羽皇朝拥有封神册的事情是一件非常隐秘的事情，他相信段恒能隐藏的非常好，不可能暴露出太多的信息。
“或者是那些几位炼器师。”他又猜测道。
段恒瞥了他一眼，说道：“他们已经死了。魂飞魄散。”
孙旦沉凝。
果然，段恒谨慎的性格是不会留下任何漏洞的。
一时间，书房内陷入了寂静。
孙旦默不作声，不是他不想说什么，而是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段恒虽然看重他，但段恒同样是一个刚愎自负的人，你可以给他提建议，但是他会不会接受就很难说了。
良久，段恒才开口道：“大璃那边有什么动静？”
“还在征调大军，预计半个月后能征调完成。”孙旦回道。
“我们的大军呢？”段恒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