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虽然有自己的玩具,但自己呆在小院难免孤独。
容慎拍了拍狗头,又亲手解开它身上的牵引绳,安安立马满院子乱跑,活泼又兴奋。
安桐想去追它,却被男人攥住了手腕,“先去吃早饭。”
“你吃了吗?”说完,她又瞥了眼萧明豫,“要不要我把早餐给你们端过来?”
“不用,你俩去吃吧,我自己呆会。”
这话是萧明豫说的,口吻平淡而低沉,能听得出感冒导致的喉咙沙哑。
容慎看他一眼,继而起身就牵着安桐向别墅走去。
萧明豫缓了缓神,掏出烟盒,就听到了背后传来的窃窃私语声。
安桐:“明豫哥是不是身体不太好?”
容慎:“怎么看出来的?”
“他总生病,看着病恹恹的没什么精神,年后你去瑞联邦出差的时候他也生病来着”
后面的话萧明豫没听清楚,中心思想就是他外强中干,体虚多玻
萧明豫太阳穴突突直跳,一时间竟不知道该骂还是该笑。
中秋节过后,容慎还是带着安桐去了爱丁堡。
他们去了卡尔顿山,参观了国会大厦,走进代表民族历史的爱丁堡城堡,也在司各特纪念塔下拍了照。
这座充满艺术气息的城市,承载了安桐和容慎牵手走过的所有足迹,哪怕经年之后故地重游,依然能回忆起当初的所有细节。
长假最后一天晌午,两人乘机回了湛州。
傍晚,安桐睡醒一觉,目光迷蒙地望着窗外的火烧云,愣愣地发了会呆。